这次生病好像是在深秋。长大后我很纳闷,和妈妈在老家的日子是怎么了,怎么总是生病,而且还特别的不容易好?妈妈得多焦心啊!
记得我得病了,妈妈还带着我帮二姐姐的干娘家干活去了,二姐姐的干兄妹知道我得病还给我盛的豆腐脑(二姐的干妈家是做豆腐的),为我和了白糖水让我喝。妈妈还一个劲的说我不喝豆腐脑(妈妈是不好意思让我喝,因为人家要用豆腐脑做豆腐的)。其实我那时也根本就不想喝,只喝了些甜甜的糖水,然后就很没劲的躺在他们家的床上了。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,只记得回家后,我想上厕所,妈妈好像要放什么东西,就让我一个人去了,当我起身的时候,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像要歪倒,但是手扶住了墙,进屋我给妈妈学的时候,妈妈还特别惊奇的说:“你都知道什么是头晕了?”好像还有些不相信,又有些惊奇。写到这,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孩子,每当臭翔在语言或是行为上有什么进步的时候,我都会有惊奇感觉,即不相信又不得不信的感觉。
晚上堂哥哥工厂来看我了,还给我捎了两包瓜子,是从他那时的女朋友家给捎回来的。妈妈还开玩笑的说:“怎么样,听你妈说,这闺女不赖?”只记得工厂哥只是憨笑,没有言语。好像工厂哥还给我说话了,但是我是一句也想不起来了。
不知道这个病害了多久,我是吃了什么药好的,现在想想我的妈妈在我小时候为我操了多少心,因为侍候病孩儿,不光身累,做为妈妈更焦心!
评论